我脑子一转,心就沉下来了——这冯四叔是玩儿蛊的,西川人,这个小姑娘的口音也像是西川来的,跟我们村卖烟草的十分相似,难道,她跟冯四叔是一伙的?
“哎呀?”她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,一下就蹲了下来,指着我脑袋上的大头巾就问道:“我师父的头巾,为么子在你头上莫?”
卧槽了…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“我师父进了门,我便没得见他,他上哪里去了莫?”小姑娘凑近了我,身上冒出一股甜中带苦的中草药香气:“黑阿哥,还是说,你这个游戏是跟我师父玩儿的,头巾,也是他输给你的莫?”
输……这么说冯四叔是个赌棍?
我来了精神,立马说道:“么的错么的错(没错),我跟你师父比赛爬窟窿,他输给我的!”
小姑娘嘟起了嘴,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小嘴巴巴的说道:“说了赌不赢赌不赢,还是要赌,这下好了,头巾都输出去了,裤衩子怕是也没得了。”
天地良心,他裤衩子我可没动过。
我就跟小姑娘笑:“你在找你师父是吧?你拉我一把,把我拉出来,我带你找你师父。”
我身后的动静越逼越近,怕是马上就要追上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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