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清醒过来,就看见冯四叔恶狠狠的盯着我。
而我自己,被剥光了泡在了一个大缸里,跟我们村一个朝鲜族妇女腌制的泡菜似得,里面都是黑水,还有很浓厚的中草药香气。
我想从水里出来,可这么一动,我骇然发现,四肢百骸全没法动弹了,跟特么的植物人一样!
不用说,是被蛊整治的。
我的心立马就提起来了:“冯四叔,都是误会……你把我身上的蛊解开,咱们有话好商量!”
“误会?老子误你娘的会!”冯四叔咬牙切齿的看着我,转过身就指着自己的脖子:“这是误会?”
我一看,好么,冯四叔的脖子上,有一道很深的淤痕。
我记得我当时没下那么重的手啊?妈的,八成是长手后来补刀了,现在害的老子背锅。
一想起这个,我不由又是一阵担心,也不知道长手他们怎么样了——好不容易把我给救出来,我又让冯四叔给抓来了,真特么的憋屈。
不过,幸亏冯四叔跟我有私怨,竟然没把我交给左一行他们,说不定,我还能争取个逃跑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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