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了避免麻烦,当然要用尽办法,把这个证据给偷走,好保证自己的安全。
我瞬间傻了眼:“你……是怎么偷的?”
她微微一笑,摸了摸自己的面孔:“因为进去和出来,根本是两个人,自然没人能查到我这里来。”
她连拘魂术都那么6,下个地府肯定也不成问题——连我这种初出茅庐的菜鸟,都能通过阴鸡冠菌下去,别说她了。
当时假设她是用老太太的面孔进的地府,就算偷了东西,地府官吏哪怕目击到,也会说,是个老太太偷的,盘查出去的老太太,怎么会想得到去盘查年轻姑娘或者美妇人呢?
先偷寿元,又偷证据,这些罪孽,把她叉油锅里炸个十遍八遍都不够。
就为了一个约定,值吗?
可这话我问不出来,这个时候,我的眼前已经越来越模糊了,眼瞅着她要抱着小猫,放到那个阵上去了,而地上的七个光斑,也越来越亮,她就要开始借命了。
我知道自己没了回天之力,脑子里反倒是更清醒了。
我觉出来,这个套住我的绳子勒的我皮肤上是很尖锐的疼,说明很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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