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纸跟手工课上看见的一样,五颜六色的。
而老太太正在把那些纸,剪成了一个个小人的形状。
神经质男一看老太太这个时候,还有心情剪纸玩儿,顿时很懵逼:“姥姥这是太担心了,想分散注意力?”
我瞪了他一眼,让他别出声。
而我自己,看着那纸人,则越看越眼熟,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——这纸人皮其实工艺挺粗制滥造的,眼睛细细弯弯,似乎都没认真去下力气剪,可说不上为什么,那纸人就是活灵活现的,好像正在鬼气森森冲着你笑,让人心里老大不舒服。
卧槽,我还给想起来了,当初我和海棠姐从村里给逃出来,就被怪模怪样的纸人皮给追了,那个纸人皮,跟这个,是一模一样的!
当时到底是谁在追刚醒过来的海棠姐,我现在也没闹清楚——一直以为是天师府。
但我在天师府呆了这么长时间,真没见过谁是用这种纸人的。
奇怪,难道当时这个老太太还追捕过我们?她到底是什么来头?
正在这个时候,老太太迈了一步,可这一步,我就看见,她左脚的鞋底子上,粘着一个鲜红色的纸人——那个纸人稀松平常,唯独嘴的位置,破了一个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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