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呀。”张燕咕嘟了嘴，说道：“我真的觉得有人！”
“李教习在这里，哪个死人敢凑？”罗明说道：“你还是跟那个北京猿人混混内勤算了，别处外勤。”
张燕挺生气，翻了个白眼没搭理罗明：“爱信不信。”
其实这一行，很多是子承父业，小辈对自己的未来没得选——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家族传承到自己这里给断了，那不就成了家族罪人了嘛。
尤其是他们这些比较显赫的家庭。
过了一会儿我们吃差不多了，我正想着去后厨那边打听打听，可一错眼，就看见我们这个桌子上出了个空位置。
少了个人。
那个位置是张燕的。
我忙问道：“张燕呢？”
“张燕？”坐在张燕旁边的罗明这才把脸从金针菇上抬起来，莫名其妙的说道：“她刚才还在我旁边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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