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就想起来了左一行跟马致远商量的事情了——他们的目的,不就是夺权吗!
“你看,”小胖子摇摇头:“其实就连我都明白,就算钟灵秀嫁给了左家,给他们生了孩子,那不也是姓左吗?看来左家对天师府的大权,还真是势在必得了。”
“那,”我忙问道:“现在钟灵秀怎么样了?”
小胖子想了想,说道:“金字塔顶层的事情,我哪儿知道,自打开完那个会,首席天师就挺忙的,我来照顾你,也没碰到面——不过那些见习天师嘛,本来都在等你醒,可都被家里叫回去了,说商量事儿。”
这不是什么好兆头,我看,是溪云初起日沉阁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于是我赶紧就试着起床,结果一动劲儿,胳膊忽然疼了一下。
我转脸就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——上面有一点小小的红色痕迹,我还想起来了,之前在那个阴河里面,这里被那些白色的东西给扎伤了。
生魂要是受伤,会反应到了肢体上面来——就好比有的人遇上意外,明明截肢了,可还是会感觉到失去的那部分依然隐隐作痛。
有人说这是幻肢综合征,其实魂魄跟身体是合一的,那是魂魄带来的痛。
“诶,你这怎么伤了?”小胖子顺着我的视线,也看到了那个伤痕,还有点意外:“抬你来的时候还没看见。”
我想起来了喊魂的事情,就问小胖子他们喊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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