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马他们走过来,眼角余光看见了我和马洪波,马致远眼神阴了下来——他跟飞殭一样,都很希望马家能干干净净的灭门,所以见到马洪波,有一种眼中钉肉中刺的感觉,恨不得立刻拔出来。
马洪波被马致远惯的天不怕地不怕,这会儿也是毫不认输,梗着脖子就把眼神给刚过去了。
左一航天天跟吃了麻油似得,口舌特别润滑,一见我们,倒是笑了笑:“李教习现在不做教习,改做迎宾了?”
按着规矩,青铜铃铛只能在一边站着,而白银铃铛则跟工作人员一样,引领在青铜铃铛前面,只有黄金铃铛才有资格跟外地来的天师平起平坐,而这些天阶一出场,那就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,跟我们自然云泥之别。
我笑了笑:“能在这见见世面,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这话说的在理。”左一航压低了声音:“你最好老是老实点,不然的话……”
他一只手有意无意就要往我肩膀上搭。
但很快,他就跟被火烫了一下似得,手立刻缩了回来,当时俊秀的脸上就带了点怒意,可一看见我身后站着谁,怒意又变成了忌惮。
长手默不作声的站在我身后,也没吭声。
左一航盯着长手,有点不信似得,不由自主就说了一句:“你不是……”
我耳朵一尖,不是什么?
但左一航没有继续说完,就有一个热情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哎呀,马天师,左天师,你们终于来了!快请进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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