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手也看见了,跟我一起撵了上来,我信手就想把窗户打开,可他们家窗户上也不知道用的是个什么机关,推不开拉不开,急的我想一脚踹开。
“这是捷克斯洛伐克的玻璃。”马洪波赶紧拦住我:“李教习,这玩意儿有钱也不好买,咱们难赔。”
妈的,好死不死用什么捷克斯洛伐克的,电厂桥那不就挺多玻璃厂吗?
而这会儿长手已经从北边的阳台翻出去了。
还是他鸡贼,我赶紧也跟了过去,就看见那个婴儿形状的东西翻进了顶楼一个窗户里。
我们不是壁虎,也不能徒步攀援,我一寻思,还是走楼梯吧,就出来找上去的路。
正这个时候,老管家看我们总不回来,怕我们迷路,也出来了,见我们正要往顶楼走,他吓了一跳,赶紧拉住了我:“大师,那边不能去。”
“咋?”我说道:“你们不是请我来看邪事儿的吗?邪就在楼上呢。”
“在也不好上去……”老管家赶忙说道:“那是我们家太太平时住的地方,谁都不许进——我们都不行。”
“你们不让去?”我疑惑的问:“那打扫什么的呢?”
“那我们就不清楚了,太太给我们管家的钥匙,不包括顶楼几间房的,”老管家说道;“我们是帮拿工资的,当然也不敢多问主家的事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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