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印堂虽然开阔,却还真的夹杂了一丝煞气,可见他身边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,难道迷惑他的那个玩意儿,来头很大?
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矛盾的面相,我心里也有了嘀咕,这特么的啥情况?
正这会儿,我忽然觉出来了一阵死气。
应该是尾随着姜显宗来的。
卧槽,我顿时来了精神,那个鬼二奶也跟来了?对对对,泰山石敢当的牌子现在成了秦山右敢当,啥玩意儿也拦不住,正好,我看看那货什么来头,到底为什么这么牛逼。
这么寻思着,我就借口去洗手间,马洪波心里明白我是要打怪,立马跟来了——长手不用说,保镖哪儿有离开正主的,自然也跟上了。
我们一离席,老管家本来打算带着我们去,我连忙跟他使了个眼色,老管家在这种家宅干了这么多年,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,立马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,回到了桌前,笑眯眯的说这帮年轻人还挺团结,上厕所都一起去。
“没见过世面,”姜太太淡淡的说道:“到底狗肉上不了台盘。”
马洪波挺生气要回去理论,我拉住他:“好男不跟女斗。”
“也是,”马洪波想起来姜太太刚才那个待遇还有点解气:“我就不打落水狗了——看她那样,在这个大宅子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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