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个小孩儿脾气,当时生气,过后就给忘了,第二天就是上天师府去当见习天师的时候,结果被我这么一相面,这个“魃”,正被我给说出来,还带了什么“灭门之祸”,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再来参观行尸,他又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,才想着给我点教训尝尝。
现在看这个形势,傻子也知道,肯定是那个魃给跑出来,把他们整个马家给祸害了,要不他们家里的人,也不至于把他给锁在这里。
说到这里,马洪波从小娇生惯养,到底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情,本身这个地方又危险,家里还出了事,自己又被锁住了,又急有气,鼻音也重了下来——怕是要哭。
妈的,我心里一沉,怎么又是凤凰牌楼?
“不是我说,你们家这胆子也太大了,连魃也敢招惹?”罗明听了这个连连叹气:“不怕告诉你们,惹什么,都不能惹魃!我七叔公年轻的时候上湘西看地,碰巧就在寻龙穴里遇上了,对方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,活的时间又长,确实厉害,那叫一个见多识广,跟我七叔公还侃侃而谈的,连我七叔公都没看出他不是人,只觉得他博古通今,心里还挺佩服,后来,还是我七叔公半夜看到对方出去吞吐月光,才醒悟过来那是个魃。”
“当时湘西连年大旱,必定是那个魃搞出来的,我七叔公为国为民,这次本来就是为了水源的事情来的,马上叫人来抓他,可你猜怎么着,我七叔公带去的,都是我们罗家的精英,全军覆没!就我七叔公一个人活着下来了——断了条腿,而那个魃呢毫发不损!等我七叔公把大批人马喊来了,那个魃早就没踪迹了。”
“真的有那么厉害?”有人低声说道:“怎么动的手?”
“不知道啊,”罗明叹了口气:“我七叔公虽然遇上了,但这事儿打死也不肯细说——他跑了一辈子买卖,什么没见过?唯独这件事情提起来,他的手是控制不住的哆嗦,可见那东西多牛逼了,咱们这次,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马洪波本来就心烦气躁,一听罗明在这倒是鼓吹起了魃来,不由说道:“什么时候了,还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也许,也许就是你们家都是文先生,打不过。”
“放屁。”罗明骂道:“我们这些看堪舆的,上山下山满世界跑,遇上的怪物多了,谁没几手?虽说是文先生,又不是看相测字的,你懂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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