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笑,说去看看就知道了——要是不出意外,我的三五斩邪,恐怕也能找到。
到了坟地,我就让工人帮忙,把周围的人都清到了隔离带外面去了,就让八字胡和他媳妇留下,再让茶花和茶果排排坐在了那个公路前面——这个公路不管怎么浇筑,都没法成型,所以这稍微一修整,还是能修整成了原来的样子。
茶果很好奇把她们带来干啥,小孩儿天性好动,一个劲儿的四处张望,茶花因为失明,很长时间没出来,也想着感受感受外面的氛围,伸手就四处摸索,结果一下没抓住茶果,好险自己扑地上。
我一看,刚要上前拉她,没成想长手猛地就靠在了前面,把茶花给扶住了。
茶花挺不好意思的笑:“给大哥哥添麻烦了。”
长手表情很别扭,将茶花扶过去,动作虽然很温柔,可表情还是很高冷,看着别提多别扭了。
这厮还挺外冷内热的,没想到他这么喜欢小孩儿——我从来没见他那双结冻似得凤眼,有过那种关心的眼神,一直以为他人性缺失呢。
这会儿八字胡凑上来:“领导,你带着她们俩上这里来,到底是要干啥啊?给个痛快话。”
我说不着急,接着就把祭祀摆好,又拿了几张黄纸,让茶花和茶果割破了手,在黄纸上滴了几滴血
妇女看着,又心疼又害怕,嘀咕着:“领导,不能有啥事儿吧?我瞅着,怎么这么瘆得慌呢?”
我说你放心吧——拿着这些黄纸烧,但是谁也别吭声,等到什么时候起了小旋风,再停,不然就不许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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