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家名声不好,没什么亲朋好友,八字胡的老爹也早就死了,村里没有一个能让茶果叫阿公的人。
茶果看向了茶花,茶花跟着我的声音,“看”向了我的方向:“阿公告诉我,我告诉姐姐的。”
原来那天家里晚上,茶六去赌钱,妇女去“卖花”,大人都不在家,茶果在身边睡的很死,就茶花自己听到家里有进来人的声音——脚步声是拖着的,而且,进来就翻箱倒柜。
茶花倒是不觉得新鲜——他们家经常欠债,被人翻找值钱的东西很常见,寻思应该告诉家里大人一声,她就问来的人是谁。
那个翻箱倒柜的声音停下来,一个声音就告诉她,是阿公。
是个老头儿的声音——但是声音很怪,跟卖炸鹌鹑的王叔公和卖脆梨的张二爷爷都不一样,说不是为啥,特别让人不舒服,阴森森的。
茶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阿公,就问是哪个阿公?
那个老头儿的声音就停了一下,这才说,家里为何过成这样了?
茶花只在电视里听过人说过“为何”,觉得还挺新鲜,这个老头儿可能不是本地人,就让老头儿坐下,家里大人很快就来了。
接着,她就感觉哪个老头儿像是在摸她的眼睛——虽然他小心翼翼的,可她还是觉得出来,那手又凉又硬,还特别锋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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