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这种地方,想不清心寡欲都难。
长手把我安顿下来,我问他我要在这里躲多长时间?他也不说,只让我等着——说时候到了,自然会有人来找我。
我问他是谁,他也不说。
这地方是挺好的,反正能白吃白喝,在哪儿都一样的活着。
长手把我放在了这也挺放心的,他知道我不会没事出去找死,时不时就会自己一个人上山,可能是去山上见他的师父师兄弟什么的,从来不告诉我自己的行程,神神秘秘的。
大金花就说,你活像是被他给金屋藏娇了。
我说给口吃的就行。不在乎金屋银屋。
大金花撇着嘴吐信子,说虽然朝夕相处,可还是看不出长手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说他会不会其实自己谋划着什么玩意儿呢?别回头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。
我说我哪儿知道——被人利用,我早就习惯了,他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也好,算我还他个人情。
这天他又没在家,外面下了雨,我就坐在门口看雨,这会儿山路上急急忙忙的来了个人,赶上了雨,淋成个精湿漉,正没办法,见我这门口有人,跟我打了个招呼,就进了门口躲雨。
山里湿气大,我看他一个劲儿打喷嚏,就把长手的毯子给他裹上了,还用长手的杯子给他倒了点茶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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