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钟灵秀是怎么好起来的？”我忍不住就问长手。
长手漠然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她需要鹿活草，可天师府的鹿活草被我交给兔爷了，地府的被我给弄来了——还是说，地府还有其他的鹿活草？
这倒也是，虽然天师府的鹿活草只有一棵，但地府里有多少谁知道，难道是地府需要天师府来一起齐心合力的镇魔，所以免费赠送给了钟灵秀一棵？
不是，真要是有这事儿，辛魏和狐狸眼咋没提起来啊？
或者……她当时情况实在太危急，吃了来救命的，是某种其他东西——有副作用的东西？
所以，她才性格大变要杀我啊！
但我再一想，又觉得自己可笑，未免太自作多情了。
她不是说了，以前不动我，是想着偿还我救过她一命，免得跟我有了纠缠不清的因果，现在命还给我了，她就可以杀我为民除害了。
也对，我跟她才认识多久，只不过是一条命的因果。
可我心里也是莫名挺难受的——算了，不想了，反正从生下来，真正对我好的人，只有海棠姐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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