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人印堂十分宽阔,可父母宫并不饱满,说明他自幼父母双亡,应该是没有得到过什么来自父母的荫蔽,一切都得是自己奋斗来的,元宝耳,鼎形口,不用说,也是我们这一行的,可能跟老朱一样,也是个文先生。
只是双眉间隔很近,虽然眉毛繁盛,可主气量狭窄,虽然是个英才,却睚眦必报,这种人绝对不能得罪,他会往死里整你。
这种面相气度,估计也是行业翘楚,咋也给扔监狱里来了?
“兄弟,”我碰了碰新一:“那是谁啊?”
新一又审视了我一眼,有点不相信的说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咱们行里的人,连顾长清都不认识?”
说着就跟我科普了起来,说那个顾长清以前也是天师府的人,虽然不跟我们一样出身名门,但单凭着自己的天分,硬是破格从道门升到了天师府,还在天师府担任要职。
可惜前些年做了错事儿——他把天师府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给得罪了,对方列举了他这些年干过的坏事儿,说他本来是个精英,想着留用,可人性丑恶,怕酿成大错,就给扔到这里来了,判的很重,估计要关到死。
妈的,他起码还能听听宣判,老子都不知道啥情况就塞进来了,比他冤枉的多。
而且,看样子他在这里过的挺舒坦的嘛。
正这个时候,那个顾长清走过了我们身边,多看了我一眼,接着微微一笑,就走了。
没准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我这样的靓仔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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