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几个跟班儿都瞅着左一航,像是担心他会吃瘪——可担心没用,该来的,总会来的。
左一航松了手,贼心不死,转脸又看向了这个屋子,说道:“行,你身上没有,就有可能是藏在你屋子里了,人都搜了,这里当然不能漏下。”
说着,跟那几个跟班儿使了个眼色。
那几个跟班儿会意,呼的一下就散开去搜了。
屋里屁都没有,你真能搜出来了,我跟你姓。
说起来,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,当时你找茬跟我打架,打不过我,不就是凤凰牌楼的人给你做了外援,用银针扎了我吗?现在,凤凰牌楼摆明是天师府的敌人,跟敌人是一丘之貉,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内奸。
可惜当时不知道这么多事情,搞得也没什么证据,早知道就找秃头二伯举报你了,看你还蹦跶。
这么想着,我就舒舒服服的坐在了躺椅上,跟含饴弄孙的老头儿一样,慈爱的看着他们翻。
可没想到,就在这个时候,一直一言不发的长手忽然捅了我一下。
我回头瞅他,他一双黑沉沉的凤眼就朝着卫生间使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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