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回头,见长手不知道什么时候,颀长的身材正斜倚在了蔷薇花栅栏后面,不知道多久了,头发上都是花瓣。
你特么等人也凹个造型,跟拍杂志封面似得。
我就说那你说,现在怎么办?
我光着脚丫子一走,被谁看见都不好说。
他没多说什么,歪了歪头——那神色,像是让我上他后背上去。
卧槽?我生怕他改变了主意,一下就蹿上去了,手腕子一凉,大金花也上来了。
我今年可能走坐骑运,出门不用动脚。
而他屁也没放,单手抓住了一根树枝,特别轻盈的就翻到了树上,柔嫩的树叶子在我脸上一蹭,青气味儿刚扑面而来,他已经从这个树跳到了那个树上了。
这种感觉让我很想为他做个诗:“猕猴树上周章走,莫是此曹来动否”。
不过我感觉我打不过他,还是没敢说出来。
不大一会儿,就到了我住的地方,他把我放下来,机警的向周围看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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