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工资,我在十道壁上被他当枪使,差点把小命也给搭进去,简直是个买命钱。
我就请他坐下,谨慎的看着他把雨衣拿下来,将一具尸首放在了椅子上。
那是个年轻姑娘的尸首,没穿什么,难道……是老鹅毛下水捞的那一个?
大金花看得出来我们对郭皮股如临大敌,就偷摸问我:“怎么,这个老捞尸人挺有来头?”
“我不是捞尸人,”郭皮股老当益壮,跟廉颇似得,耳朵特别尖,已经把大金花的话给听到了,笑眯眯的就说:“哎呀,这不是螣蛇仙吗?”
大金花跟了我们这么久,基本没人拿她当人看,更别说拿她当仙看的了,一听郭皮股这话,喜的眼睛都给眯起来了:“这老头儿还算有点见识。”
郭皮股连说不敢当,接着就看向了我,说道:“哎呀,想不到你年纪轻轻,就能收服螣蛇,不愧是窥天神测李家人,虎父无犬子。”
快拉倒吧,我们家就那么个声名狼藉的爷爷,我连我爹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。
“这高帽我戴不起。”我只好说道:“您这次来,又有何贵干?”
郭皮股露出一副“这还用问”的表情:“跟你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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