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”,我还没反应过来,母僵尸王已经下水不见了。
她苗条的身体矫健的潜了下去,河面很快只剩下了一片水花,我跟大金花使了个眼色,大金花知道自己现在也是通缉犯,也沉下去了——临了跟我飞了媚眼:“你这邪桃花,看来开在这里了。”
狗屁的桃花。
我帮了半天忙,连母僵尸王和凤凰牌楼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,屁的好处也没落到,就跟着出生入死粘了一身腥油,简直晦气他妈喊晦气吃饭——晦气到家了。
长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盯着那水面,忽然少见的开了口:“她临走,说过什么没有?”
我倒是愣了:“你挺关心她的嘛。”
长手错开眼神,干脆没搭理我。
长手虽然省电,却不是擅长撒谎的人,他跟那个母僵尸王肯定有点什么事儿——能让他这么上心,难道就跟他追查的那个什么真相有关?
还有……我摸了摸刚才被母僵尸王攥住的手,还是闹不明白,她一个女人,手上的茧子,为什么那么厚?她到底是不是种瓜的?
没等我想明白,长手就说道:“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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