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就跟他说好了,他在一边牵制住金花蟒的嘴,我去撬她七寸上的鳞片——阿基米德说的好,给我一个杠杆,我能撬起整个地球,以三五斩邪的能耐,肯定不成问题。
长手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,就答应了。
而我们闲扯了半天,刚被激怒的金花蟒哪儿还受得了,只觉得一阵腥风卷了过来,应该是要张开大嘴来咬我们了。
钟神秀已经做好了牵制大嘴的准备,而我二话没说,手里的打火机一亮,先把钟神秀的脸给照亮了。
他那张脸五官很立体,虽然都出奇的标致,搭配在一起却毫不娘炮,反而英气逼人,那深不见底的凤眼被亮光一燎,金花蟒见了,跟被葵花点穴手给戳了一样,瞬间就不动了。
好比薛蟠初遇林黛玉——风流宛转,酥倒在地。
我趁着这个机会,一下跳到了早看好了的七寸上,手底下用了巧劲儿,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就戳到了一个特别硬的东西上。
我觉得不对,这不是鳞片——这个金花蟒鸡贼,七寸上,给自己放了个什么防身的东西!
被我这么一惊动,金花蟒也觉出来我动了她的软肋,立马就从花痴之中清醒了过来,回头就要冲着我咬,我赶紧就喊长手:“护驾!护驾!”
长手不用我说,“唰”的带起了一道破风声,已经对着她的大嘴给划过去了,只听“当”的一声响,长手应该是砍到了金花蟒的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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