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爷觉得很没面子,就强词夺理的说你懂个屁,武先生商行都说这个能引小孩儿鬼,错不了,不是不来,时候未到。给我hold住了。
我没法子,就干等着,可眼角余光,正看见眼前有一双绣花鞋,正站在我后面。
这一下我后脑勺都给炸了,卧槽,闹半天是我们弄错了——那个小脚,不是小孩儿,是个裹脚的女人!
我当时就想把鞋拿下来,可一抬手,就觉得手动不了了——像是被什么又滑又腻的东西给缠住了。
头发!
我想喊兔爷,可那头发来的很快,不仅把我身上缠了,还把我嘴给塞住了。
一股子酸腐的味道,裹挟着头油味儿,熏得我差点没吐出来,我寻思大狐狸保不齐就是被这货的头发给缠窒息了。
而兔爷没回头,还专注的盯着贡香和大白兔,自言自语的说这几把啥情况,那小孩儿的嘴挺刁钻,可能是不馋,要不弄点玩具来。
弄个球,那货正玩儿着老子呢!
我就想把头发给弄开,可那头发实在太滑溜了,我根本用不上力气,就想伸腿踹一踹兔爷,可兔爷还是不为所动,气的我想把鞋拿下来敲他。
对了……我头上顶着鞋呢,要是鞋掉下来,活阴差的身份显露出来,这货肯定得怕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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