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话我不爱听,但我不得不承认,确实是这样。
我要是死了,海棠姐那边也就没什么戏唱了。
可谁活得好好的,愿意死?
那边要我开封,这边要我绝后患,我他妈的成了王八上案板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哪里的都想砍我。
那个鼻子上带黑尘的山羊胡子一皱眉头,低声跟秃头二伯说道:“二哥,灵丫头说了,她不想这个开封人出事儿,咱们是不是……”
“那怎么了。”秃头二伯谈笑风生:“就说没拦住,他回去找师父了,反正扔到南园子的墓园里,谁也不会知道。”
我脊梁骨一阵发凉,看来,钟灵秀虽然是明面上的一把手,可看起来,实际大权还是掌握在了这些“长辈”的手里——他们看准了,这里的人不会跟钟灵秀告密。
小茂说的也真没错,天师府,确实狠。
我眼看着,秃头二伯的手指头,看似不经心的,又在桌面上敲了一下。
刚才那些人一拥而上,我没法子,勾住了一个人的脖颈掼了过去,又踹翻了前面两个,但这个时候我肩膀疼了一下,有人带了家伙,削掉了我肩膀上一块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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