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法子,只好闭着眼睛按,上次好歹听到那个叫小梁的医生说过,人的心大部分是偏左的,于是我尽量摸得精准一些,这个处感——又滑又软,带着玲珑的起伏,我还是第一次接处到这个位置,跟着她的心跳,我心里也特别慌。
我有点分不清,我是在害怕她会死,还是什么别的,反正觉得十分心虚,索性也不想了,一路用力,按出了一头大汗,这才听见她的声音,以越来越弱的声音说道,我冷。
对……血液大量流失,当然会冷,我连忙又把自己衬衫脱下来给她盖上了,可她的眼睛,已经慢慢闭上了。
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,这样下去,她不失血过多,也得被冻死,可周围也没有能点火的东西,我回头就把刚才救了我们的藤蔓给扯下来了,算是恩将仇报,接着又跟燧人氏一样,来了个钻木取火——电视里演的容易,振作起来,其实有点难。
好不容易泛出了一点白烟,回头一瞅,钟灵秀的脸都歪过去了。
我一下就给慌了,手底下猛地一用力气,垫在底下的白茅草不负重望,还真的“丝”一下给点起来了。
我一手护着这火苗,一手去拍钟灵秀:“你撑着点,马上就暖和了!”
可钟灵秀那边已经没反应了。
我心里一沉,试了试她的鼻子,才试出来她勉强还有点气息。
这样不行,火生起来了,也没法立刻温暖她——靠的太近,也容易被灼伤。
我一寻思,索性就把俩人的依服都脱下来,抱住了她,用自己的体温来暖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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