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爷在这里呆了这么半天,手是冰冷冰冷的,而这个人的手又温暖又有力,而且——有很大的反差,就是手指头纤细又滑腻,像是女人的!
没错……一个硬硬的东西磕在我手腕上的时候,我更确定了,这肯定是女人的手,这是个镯子!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兔爷那只凉手就摸到了我脖颈子上,几乎与此同时,那个温暖的手就倏然离开了我的手消失了。
身后那个东西感觉到了自己到手的猎物被人给抢走了,显然是恼羞成怒,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响了起来,显然是对着我们给追过来了。
兔爷带着我跑的脚打后脑勺,好不容易才从负一层给跑到了一层。
好不容易上了最后一层台阶,现在正是落日时分,红色的夕阳余晖跟潮水一样漫在了大厅里面,似乎很讨厌这个光,那个黏糊糊的脚步声终于没有撵上来。
回过神来,我和兔爷已经坐在了商场门口的台阶上,喘的肺都快出来了。
老袁瞅着我们,显然也吓了一跳,赶紧把自己的保温杯送来了,说你们没啥事儿吧?我刚还惦记着,怎么这长时间你们还没出来,正寻思着要报警呢!
兔爷也没客气,咕嘟咕嘟把里面的水都给喝了,一滴也没给我留,抹了抹嘴才说道,底下确实不怎么太平。
老袁吃了一吓,忙问那这个地方还有救吗?
兔爷咋了咋舌,说不管有救没救,这摊稀泥已经踩上,就拔不出腿了,再说……兔爷一双狭长漆黑的丹凤眼里透了一股子狠厉,说那逼玩意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等小爷把它踢出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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