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我这脸越烧得慌,好在早点摊老板已经把东西给我弄好了,我就想付钱走人,可老板悲天悯人的看着我,摇摇头,说后生就当我请你的吧,你要是还有命再来买第二次,我再管你要钱。
这好端端的,咋跟吃断头饭似得?这弄得我心里老大不舒服,说您这话什么意思?
老板摇摇头,就把姗姐的保温盒接过去了,看着老板也不打算告诉我,我只好带着东西回去了,走出几步,就听见老板说,挺好个孩子,可惜跟了三老头子,希望他命大吧。
难道师父名声很不好?
我回到了家里,给兔爷他们安排好了早饭,寻思这事儿还是别跟他们说了,我爷爷大小就跟我说男子汉大丈夫,不能乱嚼舌头根子。
接着我就老老实实又去了书房——我有点想知道,那个教我相术的中年人,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可今天他却没有出现,我想了想,没忍住就绕到了书柜后面想看看。
可往书柜后面一瞅,我这后心就给凉了——书柜后面,只有一堵墙。
兔爷说的也对,看来我的这个朱砂痣重新长回来,是得习惯见怪不怪了。
兔爷见我很用功,倒是挺满意的,时不时也会考我点什么——更多时候,像是通过我来问自己的吉凶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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