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爷何丁嘉悦的表情一下变得十分古怪,像是憋着笑,兔爷半天才说道,感情不说别的,连自己出身你还不知道呢?
我忙问他什么意思?家里穷的手里光剩下指甲了,又不是什么名门大户。
兔爷轻轻一笑,说在平常人眼里,你们家没什么特别,可在这个行当里面,谁不知道你们家。
我就问什么行当?先生这个行当?可我们家也没啥吃阴阳饭的,我爷爷说我们家祖训,就是算命大师无子嗣,风水先生无处埋。干别的可以,可就算要饭,也不能踏足这一步。
兔爷哼了一声说道,人算不如天算,现如今可由不得你了。跟我走吧,咱师父让我带你回去,那些事情,到了再说。
咱师父?我傻了眼,我上哪儿冒出个师父来?
他跟小学生转笔一样,在修长的手指头上轻盈的转动起了那个烟袋锅子,说就是这个东西,真正的主人。
他师父,是十来年前,想带我走的那个先生!
我回头看了海棠姐一眼,海棠姐笑了笑,很自然的就挎过了我另一只胳膊。
我还是头一次被两个大姑娘左拥右抱,按说应该高兴的抓耳挠腮,可我这心里,怎么都不踏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