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杨巅峰跑了过来,一瞅见他,脸上的肌肉顿时就抽搐了起来,显然对他十分忌惮,说姓林的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上这里给我添什么幺蛾子!你知道底下那个东西多值钱吗?你赔!
兔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把白衬衫的领口拨松了,两条长腿交叠在茶几上,先呸了一声,才说道,杨巅峰,你知道窝藏那个那玩意儿是什么罪过吗?这次还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来生人祭,你们那个“上头”要是知道了,你这傻B吃不了兜着走。
我虽然听不懂什么是“上头”,什么是“生人祭”,但一听这个口气,心说这兔爷保不齐是在道上混的。
果然,杨巅峰一听“上头”这俩字就给怂了,而赶过来的大凶女则赶紧拉住他,一边数落带阴阳痣的你也敢招惹,一边跟兔爷求饶似得说道,你看我们也是一时糊涂,小林啊,你就高抬贵手,咱们一人退一步,我们不计较损失,你也别声张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。
兔爷的视线一开始是在上下跳动的大凶上停了几秒,这才说道,我是给姗姐面子,那你们得告诉我,地下室里那个东西,是怎么来的。
杨巅峰有点不乐意,被称为姗姐的大凶女则很主动的说道,不瞒你说,是出去跑买卖,遇上打雷,把一个泰山石敢当的碑给劈开了,巅峰看着像有东西,就弄回来了,一看,竟然是那玩意儿!你也知道,那玩意儿绝种了好几千年了,物依稀为贵,我们当然就带回来,预备发个小财,谁知道……
原来杨巅峰把那东西弄来了之后,那东西需要吃人才能长大,杨巅峰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就骗了一些人傻命长的年轻先生,说是请他们收拾这个玩意儿,其实没人能干的过它,最后都被它给吃了,成了活饲料,那玩意儿也就越来越厉害。
这种拿着人喂那玩意儿的行为,就被称为“生人祭”。
而杨巅峰今天又请了一批人来做祭,本来是十个人,第十个一直没来,杨巅峰就去门口接,结果见到我是个生面孔,以为我就是那第十个人,就把我给接过来了。
听到这里我不禁出了一头的冷汗,误打误撞就差点把命给送了!
再一细听,那东西被发现的时候,跟海棠姐跟我第一次见面,竟然是同一天!那个玩意儿需要吃人,而海棠姐也需要人的精血,难道她们是同一种“东西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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