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看越浑身发毛,就带着海棠姐下了车,结果还没站稳,那公交车就蹭的一下开起来了,差点没给我带个跟头。
放眼一望,这里也不知道是哪儿,黑漆嘛唔的,估摸着得凌晨了,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鼓,这个时间段,外面哪儿能有人呢?
不过今天遇上的事儿,实在全没法用常理推论。
正想着呢,海棠姐往前面一指,说你看,是不是他们?
我一瞅,还真看见两个人影。
确实是个一米六多的矮个老头儿,和一个一米七几的高个子女人!
我赶紧带着海棠姐就跟上去了。
老头儿一身很普通的黑棉袄,一只手牵着高个子女人领路,俩人一前一后的走,跟扶着盲人似得,而高个子女人的姿势很奇怪,梗着脖子仰着头,跟要张嘴接雨水似得,我就看见了白生生的一截脖子。
卧槽,她是流鼻血了还是咋?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怪的走姿,这么仰着头,她咋看路啊?
不过这跟我也没啥关系,我已经自身难保了,就不去管人家闲事儿了,拉着海棠姐,就默默的跟着他们走,他们倒是浑然不觉似得,头都没回一下。
其实我心里也明白,狐狸眼司机是开死人车的,指的同路人,也未必是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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