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阵子有的忙了。”千树哥意兴阑珊的伸了个懒腰:“但愿,能有人来帮忙吧。”
我看够呛了——祖上都说了,不让子孙后代再接触这一行,不然要断子绝孙的,我和千树哥吃了阴阳饭,已经算是破例了,上哪儿能找人帮忙呢?
我师父倒是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也不用挂心,该来的总会来的。”
是啊,比起恐慌,还不如坦然面对呢。
“行了,事已至此,咱们也只能等着对方行动,好见招拆招。”千树哥已经抄起了一个锄头:“咱们给五叔祖,把坟修好了吧!”
看来,千树哥也已经把五叔祖的事情全给弄清楚了。
我答应了一声,也回去找工具,又托长手回家报信儿——现如今游尸的警报,在五叔祖的帮助下,可算是已经解除了,大家也能暂时安全,出来活动了。
只是以后那些看堪舆的人什么时候再来,就没人说得准了。
长手腿脚很快,转身就走了。
千树哥在长手走了之后,颀长的身材直了起来,像是怀念什么似得,说道:“你那个小伙伴的鲁班尺,我以前也有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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