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完后放声大哭起来。
柱子有心责怪，但是心中明白与这妇人没有什么太大关系，她也只不过是被人骗了而已。心中气当下消了不少。心中有意帮她，但是自己也无能为力，便丢下几块银元离去。
柱子回来，韩百航与高洪义见了他这个垂头丧气的样子，故意询问，“柱子，怎么样了？看样子战况不是很好啊，哈哈！”
柱子十分懊恼道：“跟师长说的一模一样，那妇人就是个让人骗来做替死鬼的，我心一软，还搭上了几个钱。”
“柱子，你还搭上了一个猪肘子，记得改天给我送过来！”韩百航抓住机会开个玩笑。
第二天早晨，天刚刚大亮，冯姀便准备好了早餐，进来叫韩百航起床。韩百航觉得她最近的秘书工作做得越来越细致了，甚至已经兼任了保姆。
洗漱完毕，韩百航早上的早餐原本是非常简单的，入乡随俗，来到上海每天早上就是一杯牛奶一个鸡蛋一个面包，不过今天却换成了香气四溢的包子，而且看起来很不赖，他拿了一个咬了一口，暖暖的，真是有一股家乡的味道。
“你做的？”韩百航有些惊喜。
冯姀微微一笑，“怕你上海来，洋人的牛奶面包吃不惯！”
韩百航又拿起一个，狼吞虎咽道：“也没有什么惯不惯的，当兵的，有的吃就不错了，还挑食，那战场上就活该饿死。”
冯姀忽然觉得，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跟别的当兵的确实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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