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锴一低头,陈调元的目光里闪过些莫名的意味。
“好,好啊,固山兄临危受命,敢于担当,可谓我军人之楷模!”陈调元转了个身,背对着张锴,说道:“固山兄依我看,不如这样,你先收拾收拾,便即先到这司令部里来指战,要是等着上头的调令,恐怕贻误战机啊。”
“这个,司令……”张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,可是陈调元言辞凿凿,而又颇显得真诚,反倒让张锴有些不好推脱了。
“唉,莫叫什么司令,如蒙不弃,就请张司令喊我一声雪喧吧。”陈调元向着张锴伸出手来。
“好,多谢雪喧兄了。”张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陈调元的陷阱之内。
南京,督办公署
“蠢货,都是蠢货!”齐燮元的声音即便是在公署走廊也听得一清二楚,走廊两边各个办公室的人都倚着门框在偷偷的听着。
“敢死队,还他妈什么不成功便成仁!居然让三百人顶着人家的重机枪冲锋,马玉人就这么指挥作战的么!这下子敢死队成了全死队,到是让人家一个反冲锋夺了浏河,蠢货,饭桶!”
马玉人所驻守的浏河的失守,意味着苏军三条战线的全面溃败,一日之内,苏军一败再败,反而是浙军处处奏凯,高歌猛进。齐燮元彻底慌了。
“抚帅,陈调元司令来电。”
“什么?”齐燮元正在气头上,恨恨的道:“他还没死呢?”
参谋长说是也不对,说不是好像也不妥,于是只好托着电文,低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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