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电报室说什么了?”
“韩师长的电台信号消失了,无法联系。”参谋低着头,不敢看他,越说声音就越低。
齐燮元只觉得眼前一黑,最后的希望也断绝了。
上海黄埔江
晚上的黄浦江边也许是大上海最冷清的地方,零星的几个来往的行人都是捂着衣服来去匆匆。一个穿着破人力车夫常穿的土灰色粗布短打,腰上紧紧扎着一条枣红色的粗布腰带,头上的呢料的墙皮色的瓜皮小帽拉的紧紧的挡了整个脑门。
这男人在大桥边上左右晃着,时不时的抬起眼皮扫看一圈,那本应该涣散无神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。
“兄弟,借个火。”忽然的声音从男人的背后传来,像是忽然从地里冒出来的鬼魅。那男人没转头,只是脚尖往前点了一下。
“兄弟是练家子啊!”背后的男人一句话点破了这人力车夫打扮男人的意图,不转身是怕被袭击,而他一脚前点那是方便避开背后的袭击,若是背后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家伙忽然发难,这男人一个铁板桥就能闪过身去。
背后的男人没有难为他的意思,主动的绕到了身前,这男人戴了顶上海最时尚的纯黑色带沿礼帽。一身小礼服,像是从哪个名流齐聚的晚宴上刚刚离开。
礼服男人扯了扯衣角,左右顾盼了两眼,冲着这个车夫打扮的男人笑道:“我听说兄弟有些门道,内外皆通啊。”
那车夫男人上下看了他几眼,到:“兄弟要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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