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馨帅说的哪里话啊,若非借了您的光,我韩百航哪里能偷来这三日浮生之福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三日前,韩百航便说过同样的话,两次听来,孙传芳的感受却是不尽相同,他看向韩百航,这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,看样貌挺拔利落,却谁知竟有百万城府,让人观之不透。明里结交自己,暗中却是想让周荫人发兵江浙,比起野心勃勃很难驾驭的孙某人,自然是能力一般的周荫人更好驾驭。孙传芳心中如是想到。
“不知馨帅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?”韩百航明知故问。
“近来福州南郊野畜遍野,正是打猎的好时候,于是便想邀请韩师长会猎南地,放马逐鹿,可好?”
“大帅相邀可不敢辞,只是……只是明天韩某人尚有些私事处理,不如就定在后天如何?”
孙传芳心中暗暗有气,后天?等你和周荫人什么都敲定了,我再找你还有个屁用!孙传芳耐住了性子,道:“既然是韩师长有事要办,在下岂敢叨扰,不过……”孙传芳一咬牙,道:“我想请师长狩猎之期便在今日!”
“今日?”韩百航佯装惊讶,道“可是今日是您为先夫人诵经的最后一天,岂好因为韩某人中断,且是要杀生去的!”
孙传芳心中窝火,可是面上却一脸的感伤,道:“昨夜,洁仙梦中告我,说是身为一方督理,自当是以家国为重,岂能因为一人私情,而耽误了国事,催我速速回去。”
韩百航心中一阵恶寒,这个孙传芳的老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呢!
虽然心中暗骂,但是面上,韩百航却只能跟着他演戏,道:“先夫人如此大体,难怪馨帅念念不忘啊!”
“那韩师长是答应喽?”孙传芳打完了苦情牌,转而问道。
“在下恭敬不如从命!”韩百航看似面色平静,但心中却实在是松了一口气啊。此番福建之行,到底有多少分量韩百航比谁都清楚,单凭齐燮元那些个虾兵蟹将是斗不过卢永祥的,而孙传芳的态度就将决定战争最后的成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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