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么看来我俩还有几分渊源了。”
韩百航一惊,杜月笙的生平他在了解不过,土生土长的上海人,祖上三辈都没出过上海界,怎么又跟他这个山西人扯上关系了?
“兄弟有所不知,在下曾祖父增进是前清的举人,中举以后分配到滨北宝山县做官,这才举家迁移到这里来。”说到这杜月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长叹一声道:“听我父亲说,曾祖父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落叶归根。但是后辈子孙不孝啊,未能让长辈得偿所愿。”
说着杜月笙还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来,弄得韩百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。要不是他早知道杜月笙的底细,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,可是能大大的收买人心。
韩百航也只好发挥自己的演技,神情悲恸道:“现在时局动荡,非是兄弟的原因,不必记挂在心。”
“哎,今日不谈那些丧气事。”杜月笙又斟满一杯酒,对着韩百航说道:“今日能结识兄弟,是我杜月笙的福分,是老天爷开眼。”
杜月笙眼泪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韩百航看在眼里暗暗赞叹道:“无怪乎这人能够成为上海皇帝般的人物,但是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地。”
眼看杜月笙现在还年轻,眉角不算硬朗,身体也有几分销售,倒像是个书生,不想个流氓。但是眼角露出地一点凶光,以及不断往上扬的剑眉,无不在透露着这人内心,那刺破苍穹的雄心壮志。
“那兄弟此次前来,所谓何事?”杜月笙有意无意往韩百航的腰间撇了一眼,意有所指地问道:“莫不是为了探亲?”
“这倒不是,小弟这次来上海确实有一件事要忙,不过其中太复杂,实在是很难开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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