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人的天职是什么？”
“服从命令！”
“那你做到了吗？”
“没……没有，可是……”
成万地语气软了下来，韩百航直接打断道：“我不想听你解释，违反军令，我杀了你都不为过。现在我打你，服气了吗？”
成万低着头，咬着牙说道：“服……服气。”
“大声点！你是个娘们吗？”
“服气！”成万觉得万分憋屈和屈辱地吼了一声。
周青看着成万挨骂，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，这空降的留学生，老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，说话做事总是天老大，他老二的姿态，老早就想教训教训他。
此刻成万被训，周青不自觉地笑出了声。韩百航一回头，周青看见那冰冷的眼神，笑容一下子僵住了。
“你觉得很好笑是吗？”韩百航冷冷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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