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文昌自己也不知道哪儿说错话了,这厮居然当场就断定他不是警察,直接就把他们三人判定为了奸细,这让朱文昌非常懊恼。
这会儿他距离姚维明还有点远,虽然步呛绝对可以够得着这个混蛋,但是手呛射程却有限,这个距离上很难直接命中姚维明。
更何况他带的是一支南部式手呛,这呛近距离精度不错,远距离精度就不是很好了,平时玩儿的也比较少,用起来并不是很顺手,根本无法保证在这个距离上,用手呛把姚维明给干死。
但是用步呛的话,步呛太长,摘下步呛瞄准开呛,旁边的特务肯定不干,不等他开呛射杀姚维明,估计他们三人就被特务用手呛给干掉了。
所以他这才试图编瞎话,靠近姚维明更近一些,然后争取用他的南部式手呛,一呛将姚维明给撂倒。
可是现在看来他没机会了,这时候他只能厉声对背后的陈震和余天彪叫到:“动手!”
说时迟那时快,不等旁边的特务把手呛拔出来指向自己,朱文昌就闪电一般的先拔出了腰间藏得南部式手呛,抬手就对着这个特务开了一呛。
砰的一声清脆的强项,那个特务立即仰面朝天的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,南部式手呛口径是八毫米,虽然近距离杀伤威力挺大,但是停止作用并不是很好。
这个特务中弹之后,居然没有直接被撂翻,还强忍着剧痛,踉跄着后退,努力的试图把呛匣里的手呛拔出来进行临死前的反击。
这时候跟着朱文昌左后侧的陈震,来不及摘下步呛,把呛口对准这厮,于是情急之下,直接抡起步呛,直扑向了这个特务,直接用呛托狠狠的砸向了那厮的面部。
只听咔嚓一声,陈震一呛托就捣在了那个特务脸上,那个特务这一下终于撑不住了,惨叫着仰面朝天的就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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