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哥，我晓得！”
范永喜走了之后，艾莉丝又问张峰：“张，你要潜水装置来做什么？”
“想知道吗？”张峰问。
“想！”
“那你告诉我袋子里的那个是什么？”
“你不也是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啊！”
“那你还问我！”
“算了，我不告诉你，这是交易，你明白吗？我告诉你要潜水装置来干什么，你告诉我水袋里是什么，不是一样了吗？”
“哼，流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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