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冷玉脸上有几道血污，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蛇的，瘫坐在地上，看上去比道风要疲惫地多，大口穿着粗气。
“还能行吗？”道风问。
芮冷玉点点头，把右边脱落下去的肩带网上提了提，缓缓站起来。
黑蛇雪白的肚皮已经翻上来了，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，道风和芮冷玉站在它身边，相比之下显得十分渺小。
但这个庞然大物，却几乎死在了他们手上。
道风走过去，低头看着大蛇，说道：“我与你无仇，我不杀你。”
大蛇眼中现出犹豫，突然张开嘴。
道风一步上前，捏住了它的嘴巴，道：“我不要你认主，我不伤你魂魄，你往生去吧。”
大蛇眼睛湿润了，用眼神哀求道风，道风不理。大蛇无奈之下，只有认命，一道蛇形魂魄从躯体中飞出，朝远处遁去了，身体立刻就软下去，死亡了。
芮冷玉目送大蛇的魂魄飞远，转头问道风：“为什么不收它做妖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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