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？”陈塘问道。
“他说，你们现在窝里斗，相互结怨，等到了战场上，万一那个被你欺负过的人为你挡了子弹，你得欠多大的人情？你的余生，怎么去还？”苏杨开口，继续说道：“原话我记不清了，但意思大体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五类部队的人，无论哪个军的弟兄，都是好样的。”陈塘开口说道。
“哎……”苏杨叹气，没有多言。
“我还是太弱了。”牧佳茗咬牙，眼眸中尽是不甘。
“送你个礼物。”陈塘从腰后将龙凤刀拿出，递给牧佳茗。
牧佳茗瞥了一眼龙凤刀，接过，拔出。
“好刀。”苏杨瞥了一眼，轻声说道。
牧佳茗将龙凤刀回鞘，递给陈塘，说道：“等战争结束，如果我还没死的话，再给我吧！不然的话，也是落在敌人手里。”
陈塘没有接，轻声说道：“你不会死的，我保证！”
牧佳茗笑了笑，没有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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