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塘摇头。
“在战争里，战斗力的差距？”夜枭对着陈塘问道。
陈塘继续摇头。
“陈塘先生，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艾斯开口。
陈塘笑了笑，望着下方哈布斯堡家族以及夜枭杀手组织的众人，轻声说道：“最大的问题不是重武器，也不是战斗力，而是……对于命令的服从性！”
话语落下，夜枭和艾斯齐齐沉默了下来。
“夜枭首领，艾斯少爷，我能和你们做个请求吗？”陈塘对着夜枭和艾斯问道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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