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这个女人有些忌惮，因为牧佳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，陈塘都怀疑，牧佳茗是不是已经到了更年期了。
牧佳茗没有回话。
沉默，就是默认。
陈塘将车发动，离开了这里，开始朝着狼牙特战队的基地方向驶去，这可是一个大距离，没七八个小时是到不了的。
“在最后的时候，你是怎么想到孤军直入的？”牧佳茗突然开口。
陈塘知道她问的是演习，说道：“我知道我自己肯定不是首长的对手，只能剑走偏锋来碰碰运气。”
“果然是瞎打一通。”牧佳茗冷哼。
“首长，瞎打一通，我也是赢了！这说明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注定，咱们还是挺有缘分的。”陈塘一边开车，一边说道。
牧佳茗低着头，沉默不语。
天意吗？
牧佳茗此时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，如果不是天意，自己怎么会输给陈塘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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