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说中的望梅止渴吗?”
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我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:这个石笋似乎高不见底,走了这么长时间,体力都要耗尽了,还没到下面。我把这种感觉对大家说了。
闫教授说道: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就像是原地打转儿。”
我一下子想到了祭祀区的那两面墙,难道相同的情况出现了吗?我用匕首在地面上刻下了一个箭头,招呼大家继续往前走,一边走我一边留意脚下的路,生怕这个箭头重新出现。不知走了多长时间,身后的金锁拍拍我,下巴指了指前面的路面。我一抬头,果然,那个箭头竟然出现在了我们前面的路段。“我们还真是原地打转儿!”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。这种局面与在祭祀区遇到的奇门遁甲异曲同工,只不过一个困死在地面,一个困死在山上。
见到眼前这幅局面,金锁突然变得紧张起来,蜡黄脸上的神情令人捉摸不定,他呢喃说道:“这不是原地打转儿,这是……我遇到过的。”
“嗯?”一听他这么说,我们都不由地侧耳倾听。
金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支烟,哆哆嗦嗦的手攥着打火机,点了五六次,才把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着。他轻悠悠地吐了一口气,说:“当初我是在河北保定上的大学,河北大学。记得新生报到的第一天,现场很乱,那些负责接新生的老师和学长根本忙不过来。我去报道的时候,也就我一个人,不知道该去干啥。这时候一个老师注意到了我,就招呼一位学长来照顾我。”
我心中说道:怎么说起上学时候的事来了?但我深知金锁的为人,虽然平时插科打诨,但是关键时刻不会拿无关的事情来当谈资。反正顺便也可以原地休息,我们就坐了下来,安静地听下去。
金锁狠狠地嘬了一口烟,眉头拧在一起:“这学长又瘦又小,从体型看,说是小学生也有人信,他脸色很白,白得吓人,就跟脸上刷了一层腻子似的。老师叫这个学长的时候,他靠着墙,躲在阴凉里,右手伸出一根食指,在左手的手掌里不停地画着什么。更令人称奇的是,他的胸前挂了一枚八卦。年轻人谁戴这东西啊?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。听见老师叫他,他才懒洋洋地走过来,上下打量着我,说了句:‘跟我来。’人家来迎接新生的学长都是主动帮忙拿行李,他呢,只管在前面带路,也不说帮我一把,幸亏我有两膀子力气,最后忙完了这一切,这位学长还跟我说了说学校的规矩,长篇大论咱们就不说了,但有一条,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。他说:‘晚上12点以后别去九教。’我还有点儿懵,问他说啥。他又重复了一边,我没当回事。大学嘛,多多少少都有恐怖传说来吓唬新生的。但我没想到……我真的遇到了这种事情……”
说到这里,金锁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他擦了擦汗,说道:“大一刚开学没多久,我谈了一女朋友……”要是换做平时,我肯定会奚落金锁一顿。但现在这个时候,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,我只希望能从金锁的这个经历中,找到与眼前局面相似的情况,助我们摆脱当前的窘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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