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而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知道了也没用。”撂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。
嘿,这王八犊子!我心里暗暗骂道,看着这些人,只有后面那辆车的司机最年轻,应该好打听事。大家一起出来了,总不能拿我当外人啊。我走到年轻司机的身边,主动给他递了根烟。他接过去,伸出舌头舔了舔香烟,我又主动为他打着火。
这招是混社会必须的,顺便再说上两句恭维的话,比如他车开的很棒。这种没经验的小年轻绝对上路。果然,面对我的疑问,他很热忱地为我“答疑解惑”:“那个小老头儿叫白拓,是有名的风水师;留着胡子的那大哥听说以前是特种部队出身,叫梁世赞;我叫岩罕,傣族的,以前在泰国当过地下赛车手;至于坐我旁边的那个壮汉,只知道叫向雄,至于干什么的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我心中直笑,奶奶的,夸他车开得好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真让我说中了。不过心中的疑团随之而来,闫教授和马航是研究生物学的,如果说我的职业还搭点儿边的话,剩下这几个人简直是差着十万八千里。尤其是那个白拓,这会儿还看风水书,估计也就是个江湖骗子。一个算命的风水先生,一个地下赛车手,一个退役的特种兵,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家伙……我见过的野外探险队伍太多了。但像这种奇葩的组合,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闫教授他们怎么找上你的?”我问。
岩罕吸了一口烟:“朋友介绍的。不瞒你说,在泰国的一场比赛,我的腿撞断了,赛车是别想了。多亏了这哥们儿给我介绍这份工作,工期短,来钱快。”他的普通话不标准,偶尔还夹杂着傣族语,我也能模糊地听懂。
休息了半个小时,我们又重新上路了。在车上,我学聪明了,跟这几位都不做任何交流,眯着眼睛假寐。管他呢,反正这一带我是最熟,得罪我,就把你们扔在丛林里。想着这些,脑子也轻松了许多,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。
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车辆还继续行驶。我看了一下时间,居然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多了,卧槽,这车居然开了一宿!司机梁世赞仿佛没有丝毫困意,跟白天一样全神贯注,我心想,这家伙真不愧是特种部队出身。
梁世赞通过后视镜看到我醒了,说了句:“后面有压缩饼干,先垫点儿。”
我推开靠在我肩膀上沉睡的马航,起身去找食物。翻出压缩饼干和一瓶水,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,我大口大口地嚼着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睡这么久,或许是太累了。我看着梁世赞,问他:“你不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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