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涉及到了一些房间的事情,我也不敢在这妇人面前名言,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房间,就说再考虑考虑。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来看房间的了,也肯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。
听我这么一说,妇人神色黯然,但仍不肯罢休,边锁门边喋喋不休:“小伙子,我跟你说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一个月租金才三百块钱,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,是吧?你回去好好想想大姐这话对不对。有道是…”
不得不说,我很佩服前几位来看房的人竟然没有因为她的絮叨租下这里,花钱买个清净也好啊。在我再三保证会认真考虑的情况下,这才脱了身。沿着小胡同往回走。这一路上我在想,老包是真的疯了吗?疯子在墙上不停地写字,还只是一个字,这种病状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。我开始怀疑,老包是真的疯了,还是要隐瞒什么。
“喂,过来过来。”
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,一抬头,是一个满口黄牙,穿着发白迷彩服的秃顶男人招呼我,看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。他的声音极低,表情十分猥琐。我好奇地走过去,警惕地打量着他。这个秃顶男人神神秘秘地问我道:“小伙子,你要租房子啊?”
我本无此打算,但是出于应付,点了点头。
他马上小声说道:“我跟你说哦,那间房子,你可千万租不得!”
我笑了一下:“为什么?”
秃顶男人伸长了脖子谨慎地看了看我身后,确认妇人没有出来,又谨小慎微地看了看后面,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那个房间,有问题的!”
我仔细问道:“能详细说说吗?”
“这里不方便,这样,咱们出去说。”说着,连推带搡地往外走。
我跟着他来到了村口的一个小饭店。说是饭店,其实只是临时搭建的一个窝棚。老板和老板娘在这里做饭给建筑工地的民工,量大价格低,很是实惠。我心中苦笑:看来这位老哥是摆明了要吃我一顿了。毕竟是有求于人,何况这种地方也花不了几个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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