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句话只说了一半,两只手攥着吧台椅的椅子腿,一招“力劈华山”拼尽全力向典韦砸了下去。典韦毫不犹豫地架刀格挡。身后的单雄信见有机可乘,朝我的天灵盖一刀劈下来。但我这只是虚招,我紧接着使出了以及套腿鸳鸯拐,超厚踢出了一脚。足底正中单雄信的心窝。
一招分袭二人,吧台上站着的常遇春和窦尔敦见状,双双挥刀跳了下来。这吧台后面不过三尺的空隙,一时间竟挤了六个人。而可怜的酒保更是大叫:“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啊!”
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中,本就比一般椅子要长的吧台椅很难有施展空间了。我瞅准机会,把手里的椅子砸了出去,
伸手从旁边的酒家上抽出了两个酒瓶。酒保又大叫:“哎哟,不行不行,这两瓶酒太贵了,不行不行。”这时候谁还顾得了这些?眼看常遇春冲了上来,隔着酒保劈出了一刀。
我看准时机,一瓶子砸在了他的手腕上。不过这小子真能忍,虽然手腕吃痛,但是砍刀却没有脱手。我不待他变招,一脚踢在了酒保的膝弯出,酒保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:“哎哟,你干嘛?”
酒保原本隔在了我和常遇春的中间,他一跪下,常遇春也全完出现在我的面前。因为酒保的一声喊,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,我举着手里的酒瓶子照着他的脑袋狠命地砸了下去!“啪”的一声,酒瓶碎成了渣子。但是对方只是晃了晃脑袋,连头皮都没有破,发声喊,继续朝我砍过来。
慌乱之间,我来不及细想对策,只能是举起左手的酒瓶挡拆。但是玻璃酒瓶哪里能挡得住砍刀?只一刀,玻璃酒瓶粉碎。但这一刀余势不衰,直奔着我的左肩劈下来!
“停!”突然,那个为首的窦尔敦喊了一声。常遇春的砍刀架在了我的肩膀上。典韦和单雄信也挤过来,一左一
右地扭住了我的胳膊。被古代的四位名将扭着,我这样的经历也是没谁了。
四个人架着我绕到了吧台的前面,另一边崔中元虽然身手不错,可是终归吃了身材的亏,此时已经完全处于下风了。“崔老板住手吧,你的人已经被我们拿下了,住手!”窦尔敦又喊了一句。
崔中元听到这句话,自然分了心,招式露出了破绽。其余的几个喽啰一拥而上,将崔中元俘获了。崔中元到底是一方的人物,虽然像是一个小孩儿似的被人抱在怀里,脖子里还架着一把刀,但是居然笑了两声:“行啊,爷这次算是虎落平阳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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