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长德挨了魏长青一枪,此时却像全然没有这回事似的,开口问道:“老哥,你是说,这些跟蛇似的鬼东西,就是当年蜀王处死的那些村民?”
魏长青嘿嘿一笑,并不作答。
我暗忖道:如果这些藤蔓真的是当年的村民所化,那么能在没有土壤阳光和水分情况下存活,也不足为奇了。因为说到底,这是一种干尸,不是植物啊。放眼望去,这些白花数之不尽,可想而知蜀王杀了多少人!
不过,现在明显不是感慨的时候,我们被困在这里进退不得,前后都是血蔓,该如何是好?我问魏长青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。
魏长青一愣:“怎么,老板没跟你说过?”
我心头一颤:妈的,要露馅。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是平静如常,说道:“这种事情,她怎么会告诉我呢?你既然知道这东西的来历,有没有办法破?”
魏长青说道:“这东西要破的话,说容易也容易,说难也难。”
我很讨厌跟这种卖关子的人打交道,卖关子没关系,你倒是挑准时候啊。都火烧眉毛了,你丫还在这儿给我充大爷?我没好气地说:“那就说吧。”
魏长青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,阴笑着说道:“需要童子尿,你们谁有?”
这话一出口,我就呆住了。童子尿?这玩意谁会随身备着啊?我以前跟叶欣欣在一起的事情全然忘记了,且不说复活后的身体是不是以前那个。就算是,我也曾经被狐朋狗友拉去大保健。童子之身早就跟我拜拜了。
魏长青这种质问的口吻表明了他也不是了,鲁长德成天跟他混迹在一起,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数来数去,我们唯一的希望落在了丹战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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