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氓在心里盘算了片刻,说道:“咱们下去看看。”左迁表示同意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既然我们这一路走来,都没有发现地图上的标记点,唯有靠我们自己找到了。隋东杰没什么主意,表示一切听我们的。
我们依旧采取了老办法,缒绳而下。峭壁处也不高,凭我们几个人的本事足以应付了。,所以很轻松地安全着陆。左迁照例要收回绳子,我忽然想到了随后跟来的太乾和金锁,于是说道:“且慢,先留着吧,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,也算是给咱们自己个儿留条后路。”
“他说的在理。”刘一氓也同意。
到了地面,我们才发现。这条不知名甚至是还没有被世人发现的峡谷十分奇特,不仅树影斑驳,苍翠欲滴,就连这里峡谷的温度也与长白山有着天壤之别。一下来,我们就感觉到了炙热,甚至汗液从毛孔中不自觉地流了出来,只不过三五分钟,身上已经过了一层汗,十分难受。
隋东杰边脱衣服边问刘一氓为什么是这样的。
刘一氓沉默不言,眼神中也有些迷茫。这种怪现象,本就难以解释。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何在。我们刚下来没多久,就开始减衣服,总算是舒服了些。
这种地方看样子很少有人涉足,可惜地上没有了积雪,我们不知道先于我们进来的那两个人是否进入了这里。商议之下,我们决定,先沿着峡谷走一趟看看。
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了这枝繁叶茂的丛林,我竟然心情大好,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云南自己的地盘上,竟然还哼起了小曲。隋东杰见我如此放松,自己也松懈了不少,问道:“张老师,你的心情不错呀!”
我笑答道:“这种地方,我最熟悉了,所以跟着我走不成问题的。”
不想,一旁的刘一氓却忧心忡忡地说了一句:“你确定吗?”我愣了一下,罗演和麦一凯两个人拔枪的时候,这位老先生都是气定神闲的,此时却说了一句这样担忧的话。我不禁也担心起来,以往的冒险经历告诉我,反常是危机存在的先兆。长白山中有这样的一处地方,确实不同以往,有些令我意外。难道这个地方真的有所古怪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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