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二十年前,你就坑害了我一把,没想到二十年后又来一次。”说完,我也不理会她,大步流星地走开了。
自从我答应留下来之后,每一天所经历的全都是乏味至极的工作流程,这些天来,对于以前的事情,我丝毫想不起来,对于那些数字,一点儿感觉都没有。反倒是每天都会在心底问一个问题:“太乾为什么还不来?他们现在安全了吗?”
有的时候,我甚至接近于一种绝望,甚至生出过同归于尽的想法!反正白峡这等隐蔽,就算是死在这里,也没人知道。一个人拉上这么多人陪葬,够本儿了!
不料,正在我瞎想的时候,董沫来了。以前文衍笙说起过这个人,也是当年X研究所的一员,每次项目的相关数据,都是由他亲自教给我。董沫二十多岁的年纪(其实远不止)白白净净的,很是斯文,只是说话声音十分尖细,扎耳朵。
他将数据档案随手丢在了桌上,自己沏了一杯咖啡,边饮边说道:“张老师,这些东西明天下午之前就要交上去,你检查一遍好了。”
从以前的“张老板”到现在的“张老师”,这几个月来的时间让我适应了这种称呼。我点了点头,从档案袋里拿出了这些资料一一查阅。其实我根本看不懂,我只是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,哪怕是有一张地图什么的,有利于我的逃走。虽然这种想法很荒诞,实验数据里怎么可能有地图呢?
在翻阅的过程中,我忽然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数据,便拿出来请教他:“董老师,这是什么生物的?”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,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在研究生物
的DNA时,会将这些数据记录下来。随着日夜沉浸,我已经能够简单分辨出一些动物,但是像眼前这样的数据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的。
董沫喝了两口咖啡,心不在焉地说道:“天池水怪。”
我赫然一惊。如果说在中国境内,最有名的水怪当属喀纳斯湖水怪,排名第二的,显然就是天池水怪了。不过这东西也不好说,就像闻名遐迩的尼斯湖水怪,最后也被人证实了是杜撰出来的生物,其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游客前往。
长白山天池位于吉林省东南部,地处中朝边境,可算的是中国最深的湖泊。不知道从何时起,有关于天池水怪的传说甚嚣尘上,神乎其神。更可笑的是,长白山水怪的传闻风靡不久后,云南又传出了滇池水怪的消息…当时我们都是当做了笑谈。
但云南当地有一地产商,姓汪,财大气粗,出重金请我前往追踪传说中的水怪。当时我们在滇池住了半个多月,也一无所获,最后只能是打道回府。临走前,我也只是趁着雾气弥漫,随便拍了两张貌似水怪的照片来糊弄他。没想到这位汪老板却如获至宝,还付给了我一大笔酬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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