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是一个这样长相的老头儿,店老板回忆了半天,摇了摇头:“没有没有,我这店是进村的唯一通口,就算是两年前进村的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,这样的老头儿确实没见过。”
我迟疑了。如果说闫显疆的秘密实验基地就在白峡的话,这个村子是他购买生活用品的最方便的地方,可如今,在村子里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。难道这消息是假的?不过既然白峡有异象出现,一定是有原因的,我断定这里有猫腻。
吃完了饭,我们就休息下了,一夜无话。第二天一早,我们便整装待发,朝着白峡的方向前进。白峡所在的这一带,人迹罕至,虽然这两年渐渐有游客到访,但是山路险僻,加之常年结冰,十分难行。要不是我们有专业的登山设备,空怕半路就得打道回府了。
耗费了足足半天的时间,我们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。曹斌虽然跟了童化生有几年,但却没有机会参与这种冒险呢,此时的他已经气沮,讪讪说道:“张哥…要不,
我去下边等你们吧,这山路太危险,我在下边也好有个接应不是?”
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带路,既然来了,我也不勉强他,遂让他下了山。剩下我和肖九天两人继续往上爬。肖九天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在常年积雪的长白山上行走攀爬,却不下于我这样一个年轻人,反而处处领先。有很多悬崖峭壁,都是他拉我上来的。太乾和肖九天,都是卢义守的弟子,可见此人功夫有多高。
我们在长白山南麓艰难行进,走到夜幕降临,却距离白峡仍有一段儿距离,照此估算,我们大概明天下午可以到。晚上,我们在一个背风的山洞里点上了一堆篝火。肖九天见我斗志不高,便宽慰我说道:“太恪剑他们的事情你也别多想,说不定他们都是闫显疆派来的。没办法,这群人就是你算计我,我算计你的。”
我盯着跳动的火焰,忽然开口说道:“太乾是你杀害的!”
“啊?”肖九天愣了一下,“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当时你也看到了,我们俩在羊皮筏子上打得不分胜负啊!你凭良心说,那种情况下,不是他死就是我死,换你你怎么办?咱们全都掉进了江里,他死了,那是命不好,纯属意外,不关我的事啊!”
肖九天的话虽然难听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太乾是我的兄弟,他死了我比任何人都难过。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对老夏讲过,担心他受不了这个刺激,看来这次回去,我得找机会对他讲明那件事情。以防假太乾对老夏有什么企图。
太乾不在了,肖九天主动承担起了值夜的职责。我也欣然同意,我一点儿都不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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