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车窗,我甚至看到了平地里扬起一米多高的金色火花,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,就听得“咣”的一下,我们身体本能的一个顿挫,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。急速旋转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,我们打开车门,依次从车子里钻了出来。
这一次真的是凶险万分,车子的左前胎因为爆胎,所以才会失去控制,再加上冬天路滑。幸亏路边还有这样一段残破的护栏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,因为在护栏的外面,就是万丈悬崖。我问大家是否无恙,万幸,每一个人都没有受伤。
车子成了这个样子,走是走不了了,只能等待后援了。安老三也是焦急万分,这天寒地冻的,可不比窝在屋里。东北的寒冬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,冷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。举目望去,天地间连接成了一片白色,似乎世间的一切都被冻住了似的。我身上穿着羽绒服,里面是厚厚的羊皮袄,毛衣和自发热的保暖内衣,但是刚下车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已经感觉到凛冽的寒风透过了这些衣服,直
接刀刮一般地吹着我的骨头。
金锁更是被冻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脸上很快被吹出了两片红潮,鼻涕也瞬间冻成了冰碴子。
太乾这小子,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地球上的物种,我们都冻成了这个样子,这小子就跟没事人似的。他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羽绒服,还敞着怀,目不斜视地盯着变了形的车子。
我受不了这种天气了:“安…大哥…咱…是不是…先…先…”后面的话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。寒风吹得我舌头都打结了,腮帮子一阵酸麻,没有了知觉。
安老三身为本地人,当然知道这种温度的厉害之处,连忙招呼司机:“你打电话让后面的兄弟赶紧来,我带张老板他们去林子里避避风。”
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段特殊的山路。从山上的走势来看,这里应该属于长白山的山麓了。闫显疆这小子真会藏,能找到这样的一处风水宝地,亏他想的出来。
这条公路的两侧,一侧是万丈深渊,烟云笼罩;一侧是高山密林,层峦叠嶂。东北的山尤其有特点。因为常年被积雪覆盖,常人难以见到这些山的庐山真面目,但是白白
的山头,一眼望上去,又令人身心舒畅。这等壮丽的景色,除了东北,中国境内的其他地方绝难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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